息?明天一早还要拍戏。
顾苏冷冷斜他一眼,“呵。
一个眼神加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完美诠释了“关你屁事”。
秦与淮揉着额头,几乎要怀疑饭店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喝到一定量就会把人毒哑。
不过好在的是,顾苏不闹,她这会儿职业病发作开始看剧本。看得及其投入,脸上的表情也很丰富,就是不出声,台词都是默读。
秦与淮看着看着,竟然笑了出来。
小醉鬼,好可爱。
搁在茶几上手机忽然响起,秦与淮起身去接电话,顺手揉了揉顾苏头顶。她不耐烦地觑了他一眼,而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被揉乱的头发。
秦与淮弯着嘴角走到一旁,“这么晚找我,堂堂沈总是没有夜生活吗?”
沈砚清轻呲一声:“你这反应,倒像是夜生活被打扰了。”
他哪来的夜生活,天天独守空房。不过这种折面子的事他是不会解释的,误会越大越好。
“说吧,有什么指示?”
“想问你还要在外面浪多久,下个月沈倾月订婚。”
秦与淮啧啧两声:“想不到那小妮子都要结婚了。”
沈砚清慢条斯理地往他身上插刀,“你还没人要。”
“……”
“电话挂了吧,你最好也挂了。”
沈砚清笑。
那边顾苏像是觉醒了,忽然放下剧本晃晃悠悠起身去了洗手间。秦与淮怕她摔倒,不动声色地跟过去,直到关上门,他才又挪到稍远的距离。
没多久,里面传来顾苏的求救声,秦与淮的心瞬间冲到嗓子眼,走近了才听清她嘟囔门打不开了。
他敲敲门,想拉开,却发现被她锁上了。
秦与淮闭了闭眼,听见沈砚清在话筒里问到:“出事了?”
“……顾苏喝醉了。”把自己困在洗手间这句话他说不出口,她要面子的。
沈砚清沉默下来。这件事,他心有戚戚焉,想起自己当初的遭遇,忽然就有些同情秦与淮。
不出意外,这一夜有的折腾了。
同情归同情,幸灾乐祸占了百分之九十。他压着笑意,说了句:“祝你好运。”便有眼色地收了线。
洗手间里,顾苏还在抛去智商全凭意志力开门。与一个醉鬼开展指导工作,倒不如给前台打个电话,让他们把钥匙送上来。
想法一出还没来得及实施,只听咔哒一声响,门开了一条缝隙。随后一只化城人形的小猫探出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她可能是洗了脸,妆都花了,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秦与淮叹口气,推开门走进去,打湿毛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脸。
“怎么没来,我一直在你身边。”
“以后也在吗?”
“以后也在。”
她扬起脸,眼睛里漾着冷白的光,瞳仁清澈又深邃,“那是不是就没人再敢欺负我了?”
秦与淮动作蓦地一顿。
她喝醉了,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刚好成为了她的发泄口,这些年受的委屈经过隐忍,溃烂,经过时间的掩埋,最终变成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四年前他表明心迹,告诉她不只是想跟她上床,还想认认真真地跟她谈一场恋爱,是不是她会比现在好很多。
“当然。”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喉结上下滚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不知道这一刻顾苏是不是清醒了一些,她只是仰着头看了他很久很久,忽而弯起嘴角对他说“我信你”。下一秒她双手扯住他的领子吻住了他。
她的吻毫无章法,也没有过多的技巧,却在他身上点起了一把燎原大火。
秦与淮紧紧搂住她的腰,反客为主,将她逼到角落。
花洒被碰到,水流倾泻而下,将他们淋得湿透。秦与淮将顾苏转过去,从后方扣住她的身子,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知道我是谁吗?”
顾苏困在墙壁和他之间,重重喘了口气,转过头冲他妖娆一笑,“秦狗。”
秦与淮眼色一沉,低声威胁,“一会儿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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