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挤进扳动扳机的小小区域，压着浅灵的手指，“真正的人已经死了，你就把它们当成你的试验品，或者是在打游戏，只需要轻轻一按——”
浅灵颤着嗓音，“不行，我……”
他话音只说了一半，脑海里突然响起来系统663的提示音：【成功击杀一名变异者，获取积分+10！】
浅灵看着不远处倒下的变异者，将莫浔递给他的武器推回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做的不错。”
莫浔将车窗升起，朝驾驶位上的队员道：“将剩下的解决吧。”
只听着连续几声响声后，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车辆缓缓行驶起来，车内却还保持着一片死寂，浅灵脸上的表情一直保持着茫然和无措。
“短时间接受不了挺正常的，”莫浔抬起手，想去摸摸浅灵的头发，却被浅灵偏头躲开了。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浅灵抬眼望着他，水润的眼底带着浓浓的雾气，这样的懦弱又这样善良的眼神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在莫浔的心尖反复切割。
可即便是这样，他只觉得更想将眼前的少年拥入怀中，即使会疼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没有，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他逼着浅灵去伤害那些丑陋的东西，只是想让他学会自保，可是莫浔发现自己错了，他不喜欢看到浅灵露出伤心的表情。
莫浔道：“我不会继续逼你，这些你不喜欢的事情，都会由我替你做。”
只要浅灵是干净又一尘不染的。
168：这分明是去享福！
浅灵之后的路程都没有说话，他垂着脑袋，目光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心。
仿佛扣动扳机那下的震痛感还隐隐存在。
自己应该算时最麻烦的玩家了吧，不仅没有独立的能力，就连击杀这些怪物的胆量都没有。
浅灵嘲讽地抬起嘴角。
系统663道：【游戏的玩法有很多种，你不必为苛求自己做到其他玩家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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