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连眨眼的速度都比正常人慢了许多拍,一种不正常的凝滞感在安静时更加明显。
“怎么回事”安室透身体僵了僵,望向赤井秀一。
灰原哀正巧此时跑过来,看到松江珣也的状态顿时脸色一白,她动作缓慢地站停,攥紧了双拳。
这个状态,这个状态
,a参与这个实验的时候,并非只有暴躁和清醒的两个阶段。
如果这两个阶段各占10,那么剩下的80的时间,他都处于一种仿佛失去灵魂的状态。
青年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躺在实验床上,钴蓝色的眼眸空洞湿漉,像是关于灵魂的数据被实验彻底删除了一般。
哪怕有人拿着刀抵住他的眼睛,又或者是动用组织的惩罚,a都没有任何反应。
刚开始研究人员看到这个状态,会惊慌是实验失败,造了个傻子,直到开始破罐子破摔用强电流刺激,重新唤醒对方神智后,才松了口气。
“以为这样就能被放过吗想得也太美了吧”
在一旁记录数据的雪莉却清楚,这从不是故意。
她眼睁睁看着清醒过来的a,还没搞明白研究人员所说的是什么,但就是,躺在床上用沙哑颤抖的声音跟对方互骂,直直把人气得下手更狠。
疼痛对a来说好像是无所谓的调剂,几乎每一句话都带着玉石俱焚的戾气。
但偏偏,他死不掉,组织也不会让他死。
当时仅仅是助理的雪莉做不到改变局势,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记录数据,试图快点帮助a把情况稳定下来。
但是大部分没有用,每次进行记忆剥离的实验,a都会进入这种近乎是自我封闭的状态。
甚至说,到后来,连电流都没有任何作用,只能等他自己恢复。
而a的每一次清醒,都代表一个实验阶段的成功。
最后,清醒的时间变长,无法遏制的暴躁成为a最难以对抗的痛苦,雪莉只能天天抽空去陪他,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发呆。
为什么发呆因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回忆、可以思考的了。
金发青年因她的到来感到许久的平静,他的身形掩盖在病号服下面,单薄瘦削得连脊椎都能透过布料显得格外嶙峋。
他喜欢把手放在雪莉的头上,像是抚摸小动物一般把她打理好的头发搞乱,然后听她气鼓鼓地说“不要摸我的头”
每次这样,他都会很高兴。
他们两人的对话肯定会被记录,因此,雪莉甚至找不到一个能帮忙的办法。
她只小心翼翼地问“你接受实验的大部分时间,在想什么”
“什么”a很疑惑地歪头看她,嘴唇泛白,眼睛却衬得更加明亮,“哦那时候我又不在。”
雪莉“啊”
“这样解释吧。”他似乎很苦恼怎么说,最终只是抽象地解释道,“虽然身体在这,但是灵魂飞到另一个世界了。”
雪莉不由自主地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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