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厉娜。
前者脸色温和，没有任何不满，后者则笑得很开心，好像她不是明星似的。
柳芊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曹梦茹等人目不斜视，当作没听到。
“他当着你们的面说你们，你们不表示一下吗？”柳飘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为什么全世界都能容忍这家伙似的，却容忍不了我。
厉娜说道：“东方说的是你，没说我们。”
柳飘飘的变现能力还不如陈天仙和厉娜，但论人气，一骑绝尘，最像大明星。
所谓的变现能力，比如现在柳飘飘要开演唱会，绝对会亏死。
陈天仙则稳赚不赔。
因为柳飘飘的粉丝群体大多是年轻人，且还是学生群体占绝大多数。
这些人的消费能力有限，让他们在网上摇旗呐喊还行，甚至花个几块钱也凑合。
大几百，甚至上千，对不起，不是每个人的爹娘都是有钱人，也不是每个粉丝都舍得偷父母的血汗钱乱花。
陈天仙的粉丝有相当一部分有了消费能力，喜欢她十几二十年，小学生都能大学毕业了。
体育场里。
还没开始检票，空空荡荡的，王子昊跟柳芊芊和柳飘飘在跑道上溜达起来。
陈天仙和厉娜都去上妆了。
草地和跑道都被一层毯子覆盖，上面摆满椅子，改造成观众席。
工作人员在调试设备，调整座椅等，忙得一批。
夜幕降临后，体育场里陆陆续续进来观众，人间烟火气逐渐点亮。
张暖暖和樱岛麻衣坐在贵宾席里，身后吵哄哄的，看台上的人都快坐满了。
“麻衣，今晚回归的歌手都有谁呀？”张暖暖问樱岛麻衣。
樱岛麻衣以前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这几个月太忙碌，人都瘦了好几斤，再加上有更专业的化妆师，让人感觉她整容了似的，比以前更加养眼。
“我也不知道呀，飘飘才知道吧。”樱岛麻衣说道。
“你没问飘飘吗？”张暖暖问道。
“不敢问，飘飘脾气好大的。”樱岛麻衣心有余悸。
幸亏她老板不是柳飘飘，不然她宁愿被雪藏，回家卖地瓜。
张暖暖小声说道：“我觉得飘飘应该是谈恋爱了。”
樱岛麻衣疑惑：“你怎么知道？”
张暖暖答非所问：“还是遇到了好男人的那种。”
“为什么这么说？”樱岛麻衣一头雾水。
“你看她精力一直这么旺盛，没有力量支撑肯定不行，这个力量就是爱情的力量。”张暖暖分析道，“男女交往一段时间后，如果女孩子还是维持着原来的任性、霸道、不讲理，那么肯定是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如果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成熟坚强，那么她就是碰到了一个坏男人。”
“暖暖，你懂得真多。”樱岛麻衣佩服道。
观众在陆续进场，后台的嘉宾则在忙着做最后的准备。
柳飘飘和林以真就在做最后一次彩排，后者还教前者一些舞台技巧和经验。
柳飘飘对熟人不客气，对外人倒还算友好，听到不爱听的话也通常忍住了。
林以真又是一个很可敬的长辈，柳飘飘跟他聊得很融洽。
此时各家各户，《歌手》的粉丝吃完饭，坐在电视机前，等待巅峰之夜的直播。
卫清风已经从郡沙回来了，结束两期的节目录制，暂时不会再去郡沙。
“好可惜，被猜出来了。”卫清风有点郁闷，他想继续待郡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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