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就是双方实力相差不多，或者说毁掉对方和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相比太不划算。
“实际上通渊大裂谷里豢养了大量的恶魔，那里面模拟了深渊的环境，你应该是有机会去里面看的，不过大裂谷里不能随意捕猎，里面的恶魔都是学院的私有财产，除非获得学院的允许资格才能捕猎。”哈林说道。
“这算是恶魔保护法吗？”林恩说道。
哈林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愣了一下，阴冷的脸上浮现笑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每年学院都有巫师偷偷溜进去捕捉一些恶魔当实验素材，被发现了就全院通报批评。”
看哈林脸上的笑容，林恩觉得他可能做过这种事。
这些巫师的思维果然不能以正常人来思考，还好自己比较正常，林恩有些庆幸。
“老师，我记得那名白袍巫师在身体里容纳了很多金属蝙蝠，难道它是在自己身体里改造了空间技术？”林恩问道。
“是也不是。”哈林摇头。
“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也不明白，炼金学我涉猎不多，不过应该是将某个器官进行改造，然后对改造过的器官进行空间拓展，然后把这些金属蝙蝠养在里面，相当于给身体里开了一个盒子。”哈林说道。
“其实这种改造后期限制很大，而且想要晋级为更高级的巫师会更困难，走到后面，每一名巫师的路都是独一无二的，前期的路或许可以重复，但后面的路同行者只会越来越少。”哈林不忘继续推销他的变异学，“所以我说变异学才是最有前途的。”
“炼金学的局限性太大了，很多路都已经被人走到了高处。而变异学是研究生物变异和进化的本质，万物皆在进化的过程中不断变异，我们不断发现新的位面、新的生物，这代表我们在不断发现新的路，所以变异学这条方向充满了蓬勃的生机。”
林恩听着哈林的教诲，对现在的自己而言还处于打地基的阶段，可以听前人的教诲，毕竟他们是过来人有经验。但并能盲目服从，有些东西还要自己亲身尝试。
浮空飞艇开始起飞，坐在窗边的林恩低头望去，脚下的岛屿不断缩小。
窗外的景色不断拔高，飞艇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窗外景色飞速倒退。
“等将来你成为正式巫师，你也可以申请成为招生导师，乘坐招生船绕东外环六区第三岛链走一遍。”哈林说道。
“招生导师都有补贴的，而且也算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吧，有时候绷得太紧也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哈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身为招生导师的一些小权利还是有的，比如到了某个港口，你可以让船在那里停靠几天，走得累了，偶尔回家看看故乡也挺好。”哈林说道。
坐在林恩对面座位上的哈林偏过头看向窗外，他第一次在哈林眼中看见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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