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靠近张雨欣,然而在几秒钟之后,王梓的脸上也出现了和张雨欣一模一样表情。
再后来,剩下的两名女孩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惊恐转变成撕心裂肺的大笑。她们在天台上疯狂的奔跑,扭动着身姿,跳着诡异的舞蹈,眼歪嘴斜目光涣散,仿佛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另外一群人。
这种状态只维持了短短几分钟,四个女学生们又先后爬到楼顶的边缘战成一排,手拉着手嘻嘻哈哈的笑着从天台上往下跳,消失在天台上。
播放到这里,视频就结束了,屏幕里出现了一大片银色的雪花。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连我也不禁有些背后发凉,这么古怪的行为,不是中邪又会是什么?
刘校长无助的转头看我,“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视频里很明显就是鬼上人身时出现的反应。
如果这个鬼真的是传闻中十几年前跳楼自杀的女鬼回来寻仇,那么她一定是个厉鬼。
对付厉鬼有两种方法,第一抓住后打它个魂飞魄散,第二就是想办法感化她。
我寻思着,如果那女鬼不好感化,免不了一场恶战,必须多准备一些黄符再来,还有外婆给的那把黑伞也要带上才保险。
“今晚就暂且这样,我需要准备准备才能对付。”
刘校长是个明白人,听我这么一说,当即支付了一万元押金给我,让我用心准备。就连罗飞也暗暗塞了一个大信封,但罗飞不敢要。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西山医院,已经到了清晨六点多,娇娇帮我交班完毕在寝室呼呼大睡。
我终于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满脑子想的都是晚上可能会发生的危机。
想了会儿,我突然灵光一闪,若要守株待兔等着女鬼主动显身,还不如先发制人用招魂术把她召唤出来。
下午,我又悄悄溜出医院赶往模特学校。
正值下课时间,校园里人头涌动,这些学生都是赶去食堂吃晚饭的。
我走在这群俊男美女中间就好像是个丑小鸭,也不知是谁认出了我,人群中沸腾起来。
“她不是校长请来的高人嘛?”
“听说张雨欣就是买了她的黄符才跳楼没死。”
“就是,听说连皮都没破一块。”
我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心里明白,符咒确实具有辟邪之效果,但需要把这张符咒拍在鬼怪头上才能见效,挂在脖子里几乎没啥作用,只能图个安心。
张雨欣是走了狗屎运,从天台跳下的位置正好对准废弃教学楼前面的一条大河,才能有惊无险平安无事。和我卖给她的黄符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就算只是巧合也足以让我名声大噪。
当出现了第一个女生请我卖黄符给她之后,在场的女生都出现了羊群效应,争先恐后的向我购买黄符。
我随身带着的二十张黄符很快销售一空,依然供不应求。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商机,我原地摆了一个小摊,现画现卖,忙的不亦乐乎。
没想到,这一画,就整整画了三百多张。
我心里乐滋滋的,一百元一张黄符,半个下午就赚了三千。
正准备收摊,一个穿着白纱裙的美女撑着一把太阳伞在我的小摊前。
“能不能也给我画一张平安福。”
“行啊……”
我大笔一挥,非常熟练的画出一道平安符。
递给那美女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学生,而是一个三十几岁的成熟女人。
“你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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