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之后,白桦积累的好感度瞬间打了个对折。
关于赤霄和陈迷茫的话题以白桦丢人作为结束,在白桦往肚子里炫运动饮料的时候,陈再一次开口,只不过这次的话题和武艺无关。
“你觉得周叔怎么样,白桦。”
“那个大叔?唔哇,饶了我吧……”
白桦面露难色,自己对这位道馆馆主的记忆就只有被擒拿抱摔的不堪回忆了。
“如果我说——他是一名感染者的话,你会怎么想?”
此时的陈就坐在白桦身边,她转过头对这名鲁珀抛出来一个新的问题,与此同时陈那双龙瞳则是紧紧盯着白桦,不想放过他在听到这个话题后的任何一丝反应。
然而,陈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观察力太过于肤浅,还是白桦的伪装过于精通,在陈抛出这个问题之后,她没能在白桦身上看到任何的动摇。
这只鲁珀在听说老板可能是感染者之后,只是“喔——”的点了点头。
“感染者啊……那周叔应该挺辛苦的吧,毕竟能够延缓矿石病感染的药剂又贵又不好买。”
“就只有这些?”
陈追问白桦,不相信他就只有这样的反应。
“咳咳,我得解释一下啊陈sir。虽然我确实在维多利亚当过一阵子无证庸医,也接触过许多感染者,不过我最多也只能让这些人稍微缓解并发症而已。不要指望我能够根治周叔的感染哦?不过根治周叔倒是没问题——嗷!”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治疗过矿石病?”
陈敲了一下白桦的脑袋,然后有些好奇的询问。
“嗯,我那时候是在维多利亚一个边陲的乡镇,那里其实有挺多感染者的。不过我也只能是给轻度中度的感染者稍微帮帮忙,至于重度的感染者……我最多也只能为他们提供一些止痛药了。”
“白桦你……不反感,或者说不惧怕感染者么?”
陈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困惑的询问这只灰狼。
“我惧怕的是矿石病,因为我曾经见到过许多感染了矿石病,在夜里因为剧痛而浑身浸湿被惊醒的患者,在那之中甚至有我最为尊敬的人。”
白桦抬头看着天花板,语气中夹带着无奈和自嘲。
“但我从来没惧怕过感染者,没人希望变成感染者,我和他们唯一的区别仅仅只是在于,我暂时更幸运一些,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陈点了点头,接着从座椅上起身。
“时间不早了,白桦。去冲洗一下然后准备走吧。”
陈拿起一旁的外套和赤霄,向着道馆的更衣室走去。
淋浴间里,陈在最内侧的隔间里用热水冲刷着身体,水流从蓝色的发丝向下垂落,抵在白皙光滑的酮体之上,最终流入下水管道。
“……”
陈双手抵在墙壁上,脑海中浮现出了今天下午执行抓捕任务时,那些自以为‘上流阶层’人士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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