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落雨了。放晴了。降温了……
太阳与乌云不知疲倦的争夺着制空权,气温升升降降,衣服脱脱穿穿,江南的四季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轮换了一遍。
6路公交车在站台停下,下车的人群中,有一位格外让人瞩目的高挑姑娘。
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真丝短袖衫,下摆却在腰间系了个结,配上白色及膝喇叭裙,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细细的脚踝下是两厘米鞋跟的白色小皮鞋。
姑娘一头长长的秀发扎了个最时兴的发型,额前是几缕细碎的刘海,头顶抓了一把秀发用皮筋绑住,与玫红色短袖衫同色同质料的丝带同样绑在发辫上,随着披散的秀发一起飘扬。
路人纷纷投来注视的目光,有艳羡、有赞叹。在路人的目光中,姑娘袅袅婷婷地走进了车站不远处的C市妇幼医院。
医院产科热闹非凡,有被家人扶着在踱步助产的产妇,有拎着水果麦乳精过来看望产妇和新生儿的亲朋好友,还有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
唯有已经生完的产妇,最该是主角,却偏偏是这热闹中最安静的一群人。
姑娘蹬着白色小皮鞋上了楼,转到走廊的时候,很自觉地放慢了脚步,轻轻地往邻近的病房走去。
“嬢嬢……”
“小曼来啦。”病床上的何玉华侧过身子,探着脑袋跟她打招呼。
“嬢嬢你别动!”何小曼赶紧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让她重新躺好,又把被子掖了掖。
“别盖啦,热都热死了。”何玉华抱怨。这几日所有来看望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语重心长地劝告她,一定不能刷牙,一定不能洗头,一定不能洗澡,一定要把被子捂严实,一定不能吹一丝风……
“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生了!”
“噗……”何小曼轻笑一声,望了望四周只有其他病床的家属,自家并无人在,便悄悄道,“嬢嬢我同情你,其实我们要讲究科学,有些的确是陋习,你现在想干嘛,我可以帮忙。”
这家里也只有何小曼能在这事情上理解她了,何玉华赶紧低声道:“我要刷牙,快让我刷牙。”
何小曼变戏法似的从随身的拎包里拿出一支牙刷,亮了一下:“看,我多了解你。”
何玉华差点激动哭:“小曼啊,回头我一定让宝宝多叫你几声姐姐!”
何小曼拿杯子装了点水,又从拎包里找出牙膏,挤了一点点,然后拿个盆装着,让何玉华侧着身子刷牙。
“我特意买的最软的牙刷。虽说不能刷牙是陋习,但还是注意点,别刷狠了。”
一个感激的眼神递了过来。何玉华含含糊糊的道:“还是小曼最好了。”
别问何小曼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是怎么能体会到何玉华的愿望的。前世她没少听同事在生孩子这事情上抱怨,婆婆要怎样怎样,自己以怎样怎样不屈服,此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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