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建在比院子低好多的位置是还原了我爷奶家的样子,我们小时候经常用这个试胆,比谁敢直接往下跳。”
“那时候我们还小,跳下去往上看比我们人都高,后来长大了才发现也还好。”
“不危险的,底下是软软的土和草。之前有个小孩学骑车摔下去也一点事情也没有。”
“那边空气很好,风景也好,可惜我长大之后就出来读书了。”
“现在年轻人外出打工,已经没什么人住在乡下了,镇上的小学都开不起来。”
她一说起童年往事就滔滔不绝,田园牧歌般的生活是她人生中的一抹亮色,记忆中每天的生活都很宁静,爷奶从来没让她有什么烦恼。
“姐姐……”
许正衡瘫坐的身子忽然直了起来,“我觉得我有必要打断你。”他指了指电视机柜底下的缝儿,“我看到了一只很大的老鼠。”“刚跑进去。”
“啊,怎么会有啊?!”靠,章稚松什么时候回来?”李鳞儿极其清楚章稚松多见不得这种其实在绝大多数家庭里司空见惯的侵入者,毕竟他丢她住在这里的唯一要求就是保持洁净。
“我去楼上借只猫。”这是乡下惯用的抓老鼠手段,谁家有猫就借过来,很快就抓住了。
将近半小时后,许正衡、李鳞儿以及楼上住户六只眼睛注视着懒洋洋趴在地毯上的蓝猫陷入沉思。
李鳞儿拍着脑袋仰天长叹:“现在的猫都不会抓老鼠的吗?”
主人在一边轻轻地踢它,它也爱答不理:“哎,懒得要死,怪不得肥成这样,抓不抓?!不抓你明天没有罐头了!”
“算了算了,麻烦您跑一趟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李鳞儿随手找了点吃的喝的塞给猫主人打发他走了。
“姐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和我两个人抓呗!去拿两双手套,再拿扫把过来,啊,对了扫把套一下袋子干净点,我在这里看着。”
……
章稚松经历了一晚上的折磨终于回到家了,他一进门,撞见女人手里正拎着一只硕大的老鼠。
他冷静地退后,“砰”地重新关上了门。
只是一瞬,他就看得很清楚。
这只老鼠和他今天吃的猪肘子一般大,不,可能更大。
李鳞儿揪着老鼠的细长尾巴让他倒挂在空气中,它还活蹦乱跳想要逃,黑黢黢脏兮兮的身子在空中反复弹跳。
两只乌黑的眼睛提溜转着,两颗大门牙的缝隙中传出“吱吱,叽叽”的急促叫声。
太恶心了。
章稚松等了叁分钟,李鳞儿提着一个黑袋子面色自如地出来了:“解决了,你进去吧。”
许正衡在她背后靠着墙笑眯眯地说:“你绝对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弄死这只老鼠的。有一说一,姐姐真的是心狠手辣一女人。”
从电视柜到茶几到沙发到玄关都乱成一团,地上扫掉了一大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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