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其怀中慵懒的白猫在空中朝着钟离貌才舞了舞,好像在挑衅,看着王牛的眼神有些同情,好像在:“他已经够可怜了,就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如果不考虑人族大义,我其实倒是也挺支持你们的,只不过妹妹的婚姻明显已经政治化了,你还来搀和一脚干什么?”钟离貌才一本正经,谆谆教导,“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几个,保证你满意的,你喜欢什么类型,尽管。”
王牛还是憨憨一笑。
白猫仍是一阵抗议,温文觉得它可能是:好欺负的牛是我的!
莞尔一笑,温文觉得这两人一猫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戏班子,一个如同良师益友、苦口婆心地谆谆教导。
一个洗耳恭听,却不会辩解,只会憨憨傻笑。
一个在旁喵喵咪咪,张牙舞爪,猜不透究竟想要什么。
“你笑什么?”
“做人要讲道理知道不?明大义,哪能事事都像你们这么胡闹的?”
这一席话从长相连女人都要为之汗颜的钟离貌才口中出,温文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这就是餐霞宗少女们日夜念想的钟离貌才么,世家子弟、落雁的容颜、惹人妒嫉的天赋,却长了一副苦口婆心的心肠。
“受教了,钟离师兄。”温文儒雅地作揖回道。
钟离貌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努力,距离去鬼庙只剩十天的时间,你都准备好了么?记住,你不是代表你自己,而是代表整个餐霞宗!”
温文如同听话的好学生一般,头受教。
心里却总觉得钟离貌才的这种“谆谆教导”是一步步埋好的地雷,引诱着别人沿着地雷的方向逼近。
“这不是在教导,这是一种变相的‘忽悠’!”
温文恍然大悟。
是了,前几日,在不经意间,他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吟诗来反驳公羊四兄弟。
嘶……
此人竟然能不着痕迹地忽悠别人。
“难怪他修行八卦八门星宿掌能够如此轻松、沉稳,他只需要将自己忽悠到一种意境中便可。例如,修行坎卦,只需要忽悠自己,不是人而是一粒水滴,随波逐流,总会慢慢地将柔中带刚的坎卦悟透!”
钟离貌才看到温文的眼神之后,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但他仍有没有丝毫放低姿态,白色袍袖一挥,转身离开。
离开之际,仍不忘诱导温文:“别忘了,你还有重任在身,好好准备!以后做事,也要讲道理,但也不能得理不饶人。”
温文一头黑线,甚至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去准备炼符,以备鬼庙之行。免得他一句接着一句,甚是烦心。
看着钟离貌才的背影离去,温文总算长吁了一口气。
却又看到王牛那张憨憨的脸,狠狠地瞪着自己。
“干嘛?”
“实话!”王牛抿着嘴,似乎还有害怕。
“什么实话?”
“你都做什么了?”王牛嘴抿得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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