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带着野性毫无章程地啃咬她的嘴唇,缠紧她的舌根。
他将她拉入深海,她愿意跟他一起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她放出水面。
秦秾华望着车顶,胸口大起大伏,苍白的面庞染上玫瑰般的嫣红,颈窝里埋着一动不动的少年。
“快起来。”
“让我冷静一会。”
“你这样怎么冷静得下来”
秦秾华红着脸,用膝盖顶开身上磨来擦去的人。
少年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这招用过了。”秦秾华道。
上次她中计去扶,后果就是一炷香前发生的事又轮回一遍。
她从坐榻下的小箱子里取出牛骨梳和铜镜,坐在铺着狼皮的地上,对镜重整发髻。
秦曜渊从地上坐起,蔫头耸脑地看着她。
“我们何年何月才能成婚”
秦秾华拢着脑后浓密长发,随口道“成婚做什么”
这话捅了狼窝,她刚拢起的长发顷刻散开,秦曜渊不仅将她拉入怀里,还一口咬在她脖子麻筋上。
他用牙齿磨了磨她颈上嫩肉,恶狠狠道“做你。”
一巴掌随即打在头顶,他不痛不痒,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少和他们学些浑话”
秦秾华推开他,重新拢起长发,少年一把抽走她手里的发钗,在她发怒前说道“别盘了马上就入城了,胡女都不盘发。”
秦秾华去抢发钗的动作一顿,迟疑道“那就散着”
“散着。”秦曜渊拉开她的双手,随手拨弄了几下落下的长发,道“放心吧,好看。”
秦秾华去看铜镜里面容刻薄的女人“只有你觉得好看。”
少年将她拥入怀里“你还想谁觉得好看”
端回的粥已凉了,好在乌孙常年如夏,如今刚过二月,乌孙边境已温暖如春,两人就着凉粥,分吃了比秦秾华脸还大的一张葡萄干囊
当然,绝大部分进了秦曜渊肚子。
“还有几日入乌孙”秦秾华问。
“最多两日。”秦曜渊道“已经过界标了。”
“商队的最终目的地是王城,我们跟着一起走可以降低被排查的风险只是要委屈你多做几日苦力了。”
“阿姊每日帮我揉揉,我就不苦了。”
他亲了亲她的下巴,正要将吻带去脖颈,眼神扫过,忽然一顿。
秦秾华还没察觉,推开不安分的狼脑袋“揉胳膊可以,其他地方免谈。”
“腿呢腿也酸。”
十八岁的少年,精力有多充分,秦秾华完全体会到了。
只要他们在同一个空间独处,不论什么话题开头,最后势必走向黏黏糊糊,糊糊黏黏,糊黏糊黏。
“阿罗,下来帮忙搬东西”
车下响起的呼声拯救了秦秾华,少年一反常态地痛快下了车,临别时莫名其妙嘱咐一句“今天别下车了”。
一落地,他又板起一张生人勿近的脸,配合他拔群的身高,十足唬人,叫他一起做工的青年不由自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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