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不是为了试炼吗?
师父叹了口气,说是,也不是。
试炼只是考验他们最为基本的生存技能而已,在以前的时候,那些山门弟子都是到每个洞天福地的后山,也就是关押一些邪祟之物的地方去试炼,目的就是为了考察以及提升他们的道术,可是到后来呢?通过这种方法悟得大道的弟子,寥寥无几,究其原因,无非是他们只炼身,而没有炼心。
所谓红尘炼心,炼的就是一颗道心,一颗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一种境界,若是能够到达这种境界,配合神游太虚而无一物,过千山而眼中无山,那么距离得道飞升,羽化登仙,也就不远了。
师父就和我如此的说着,看着山下林中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光芒,眼神如同一汪平静的潭水一般。
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他习惯闲云野鹤的生活,但是很喜欢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用他的话来说,在这里,他能够感受到较为纯净的“道”,这里,被世俗所污染的地方还少,因此,他在这里呆的地方最久,当然,其中也不乏有我的原因。
泪千行,泪时廊,一场伤
笑彷徨,倚闲阳,梦里难思量
浮生着,梦浅笑,又是易韶光
这一晚,彻夜不眠。
第二天,我和师父下了山,和我父母说起了这事,尽管他们很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我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无法面对我妈那哭红的眼睛,我爸看了一眼一直在抹眼泪的妈,骂道:“你哭啥子,哭啥子嘛?娃儿跟着陶师傅出去,大前途,难道陶师傅还能亏待清娃儿啊?娃儿,你放心去,家里没事,还有你姐姐呢,你等着,带上点东西去,都是你妈亲手做的,外面买不着”。
我爸说的很坚强,但是转过身那一刹那,他还是抹了一把脸,抽咽了两声:“这咋个还有飞蚊”?
我师父看着我爸妈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不是我非要带清娃儿走,只是”
“陶师傅,你不用说了,我们都晓得,你对清娃儿,那是没说的,他在外面,要敢不听话,你尽管收拾他,不要客气。”
我爸听见师父的话,头也没回的说道。
我师父站在我身边,脸也有些微红,看了看在一边的我姐姐,道:“燕儿,来”。
我姐已经二十多岁了,听我妈说准备找个人家嫁了,也不晓得我能不能赶上我姐的婚礼。
“陶师傅,怎么了?”
我姐听见师父叫他,也是揉了揉眼睛,走了过来。
师父看着我,道:“清娃儿,我给你的那块玉,你戴着也没用了,就给你姐吧,你也温养了几年,又有血脉关系,给她戴着也无妨,保个平安啥的没问题。”
听见师父的话,我连忙取下脖子上戴了八年的那通灵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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