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伤人容易，但是补偿就难了。
“好了，吃完了！”琪琪将空碗亮给陈默看。
“好，琪琪真棒！”陈默说着，上前在琪琪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沈言盯着陈默，此时陈默脸上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她并没有什么心机，也没有其他的不应该有的想法。
这一点，沈言可以看得很清。
然而在陈默身上的疑点其实也是有的，这也是令沈言不敢大意的地方。
虽说是个成年人，但是第一次练字就能够写出那样的水平，也可以说是不容易，而沈言观察过陈默的手，肌肤虽是细嫩光滑，但手掌心还是有着不少的薄茧，那是干活留下来的。
这样的一个陈默，沈言也不知道自己在防备着什么，仅是因为陈默在写字方面表现出来的能力么……还是说陈默知道了自己书房之中的那些书全都是兵书？
不管是哪一点，全都有着疑点，而陈默也给不出一个好的解释。
“……琪琪今晚早点睡，明天娘亲就可以写出一个小故事来了。”陈默将琪琪从椅子上抱下来。
琪琪欢呼一声，“娘亲今晚一起洗澡！”
陈默答应了。
不一会，客厅之中就只剩下了沈言一个人。
陈默，好像也对沈言忽视了一样，没有必要的时候，根本就不会与沈言说话。
这令沈言心头多少有点不爽，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是这样对陈默的，一颗心也就沉了下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浴室里面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沈言想都没想就冲进去，却是见到陈默摔倒在地，而琪琪还在她好好护在怀里。
“怎么搞的，走路都会摔倒。”沈言皱着上前，将琪琪抱起来，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受伤。
“娘亲摔得疼吗？”琪琪挣扎着下去，蹲下去要给陈默检查。
“没事。”陈默抓住了琪琪的手，“只是地面有些滑，摔了一下而已，这里也没有石头什么的，伤不到。”
陈默说着的时候，膝盖上隐隐传来一阵阵的痛，全都被她忽略掉了。
不能在沈言的面前。
沈言出去了，临走前终于看了陈默一眼，但又说了一句令陈默有些冒火的话。
“连自己都照看不好，怎么带孩子。”
也就是这一句话，令陈默的背僵直了，但很快她又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蹲下去跟琪琪说话。
“来一起去那。”
琪琪很听陈默的话，相对比起来，沈言这个爹爹就显得有些多余了，沈言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没有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看着沈言出去。
琪琪的笑也收起来了，“娘亲是不是不喜欢爹爹？”
陈默心头微讶，随即便道：“没有的事，琪琪不是乱猜测，”
这些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问话，陈默其实并不需要去回答，只需要是蒙混过关就成了。
所以一直到最后的时候，琪琪也都没能将陈默心中的秘密挖出来。
她对沈言不管是喜欢不喜欢也都无所谓了，总之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就是了。
感情这种事，很难说，就连陈默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内心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但愿不要动了感情才是，她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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