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
“她把节目中你唱的歌寄给了港台的几位音乐人。”
杜飞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歌为何田复真会听到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也觉得你应该往更高的地方走，所以才给你挡住了所有的演出还有公司签约。”
原来王馨苑是有这方面的考量。
“王老师，我还是自己签约自己。我的公司已经注册完成，马上就要开业。我的歌要掌握在自己手上，我只唱我喜欢的。”
杜飞难得严肃地说着。
王馨苑望着杜飞，忽然又觉得更加了解杜飞了。
他是有人生的规划和目标的，似乎不只是为了红，为了赚钱。
“我想好好唱自己喜欢的歌，让所有人都听见。”
王馨苑盯着杜飞，忽然笑着说：“我就觉得自己比郭美嘉了解你。”
杜飞看着王馨苑的眼睛，有时真的是这么觉得。
“但只有人红了，更红了，才能让自己的歌让更多的人听到，王老师，有什么好的机会你还要给我争取啊。”
王馨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托腮盯着杜飞。
看的杜飞都发毛了。
“我问了专业的人士，他们分析你现在的知名度，大约在三流最末的水准。但歌是真的红。你的目标是？”
其实王馨苑很佩服杜飞，自己录的歌发的歌。而且根本没有正规公司操作，就靠自己的高超的唱功和词曲功力就红成这样了。
试问有几个可以？而且这还只是用了几个月时间就达到的程度。
杜飞毫不犹豫地说：“顶级歌手顶级制作人。”
“口气真不小。”
“我有这实力。”
王馨婉都顿了一下，杜飞有这实力嘛？她还觉得真的有。
“等我消息。”
……
相小龙是郁闷了。
本来聊的好好的杜飞的女同学，居然突然不理人了。
电话打过去，要么没人接，要么就是挂断了。
相小龙哪里舍得放弃啊，锲而不舍的打电话。
结果对方终于有人接了。
可接电话的居然是位男生。
草，难怪不接了，这是有男朋友了？
漂亮女人真的是不可靠啊。
相小龙刚想说话，对方却开口说：“别再打电话，再打我弄死你。”
然后对方就挂了电话。
相小龙一辈子也没受这样的委屈。
点上烟，甩门出了宿舍。
然后在小卖店买了一打啤酒，一瓶一瓶的猛灌。
最后默默删了信息和电话。
也许是天冷，啤酒喝得直打嗝。相小龙借着酒力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了田小雨。
田小雨正在听着杜飞的歌看书。
“小雨，我喜欢你好久了，能不能做我女朋友？”相小龙可真渣啊。
田小雨愣了一下。
没想到如今到了大学，第一个和自己表白的高中男生居然是相小龙。
“相小龙，我大学没想谈俩爱。……你是不是喝多了？快点洗洗睡了吧。”田小雨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田小雨想了很久，拿出手机给杜飞发了个信息。
“我喜欢你……”
然后下面是长长的省略号，翻好几页后面是“你的歌。”
这种把戏，当年杜飞也玩多了。
杜飞拿着手机，心想这是试探自己？自己一当真就说我开玩笑呢？
杜飞回了个“？”
果然田小雨回了个“我和你开玩笑呢。往后翻！！！”
杜飞心想，多少真话，都是当玩笑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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