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半年未见,莫非没有半点思念?你就从了人家嘛——”
宋缺:……脑子一懵,鬼使神差地就……从了?
显然,祝玉妍并没有如宋缺想的那样想要做些什么羞羞的事,她只是非常单纯地把宋缺拉到自己的闺房,蹭了蹭亲了亲,然后面对面打坐练功到天明。
心境几乎被祝玉妍那一句玩崩的宋缺也只能默念着“妖女”,对着眼前那张怎么看怎么端庄的容颜,咬牙将欲火压下。
整整三日,祝玉妍让宋缺好好体会了一回什么叫真正的“妖女”。莫说他是个男子,且本就对她有爱慕之心。便是个女子,也要在她那双妩媚凤眼与甜言蜜语两重压力下缴械投降。至于他是为了什么而来?哪里还有心思考虑这个呢。
三日后,正午时分。
圣坛高筑,以黑石铺就。下方广场极为宽阔,今日却为人群占满。天色暗沉,乌云翻滚,酝酿出压抑闷热的气氛。人群里不乏圣门有名的高手,今日却也只能憋屈地跟人挤在一块,不敢有半分怨言。
午时刚至,石之轩与祝玉妍分别从两旁飞身上台。那石之轩一袭玄衣,腰配玉环,脸上扣着半面银色面具,负手背立。满身肃杀之气,恰如那一个“邪”字,桀骜冷厉。
再看祝玉妍,观战之人都不由得静默了一瞬。比起邪王的稍作装饰,阴后的装束不免太过郑重——郑重地不似来比武,倒像要参加宫宴。那一身正红宫装,环佩叮当。眉眼刻意描画,愈可见凌厉尊贵,美目横波,风情万种。一种母仪天下的威慑,生生将石之轩那满身的肃杀压下。两者只差,如同一国王后与刺客之比,何止云泥分别?
话虽如此,但江湖人比武可不看衣着气质。祝玉妍此举一则可说存心示弱,有意战败,也可以理解为对石之轩的不屑,全然不重视此次比武。
至于是前者还是后者,就得看个人的理解了。
“骚娘们,比武都不忘梳妆打扮。我圣门岂能由这么个女人来引导。”
说这话的是个粗声粗气的中年男子,腰挎弯刀,眼中既似鄙夷,又暗藏着淫秽之色。他身旁不远处也有一人,相貌颇为阴柔,目光恨毒,也满带刻薄地开口,“要我说,这么个女人还是趁早嫁人,也能早些享那人间极乐。”
说话的两人隐晦地对视一眼,难言的默契。
站在二人之间还有个面貌俊秀的青年男子,手中提刀,装束颇为华美,听得此话却皱起了眉头。“就我所知,如今的圣门八成已被阴葵派掌控。二位这样出言不逊,难道不怕阴葵派找二位的麻烦?”
这三人的谈话很轻易吸引了周围人群的注意。
前头一浓妆妖媚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目露轻蔑,“二个漏网之鱼,阴葵派放你们一马,还敢跑到这儿叫嚣。信不信老娘今日就让你们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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