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听完,马上有底气地挺起了胸膛:“你们尽管放火。火一旦烧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停下,要是烧到了这颗老树,那可就是你们的自己的错!”
陆秧秧的目光又落在了他挺起来的胸膛上,不对劲的感觉更重了。
但她身后的镇民却都没有留意到其他。
他们成功地被卷眉毛壮汉的话吓到了。对老树万分重视的他们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能用火,不能伤到老树……”
要是不用火……
陆秧秧托着脸,又向卷眉毛壮汉提问了几种凭镇民自己的力量就能做到的解决荆棘丛的办法,但一个一个地问完,她发现她所有的设想竟然全都行不通。
藏药岛药师的手段,还真的挺有趣。
难得遇见了,陆秧秧决定再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她问:“你说你是藏药岛的人,那具体是哪一支的?说不定我们还是熟人呢。”
卷眉毛哼了一声:“别胡乱攀熟。我们的身份说出来,怕是要吓死你。”
说完后,他就闭上了嘴。
陆秧秧本以为他大放厥词后就要自报家门了,于是耐心地开始等。谁知道她跟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他的回答。
她催他:“那你说呀。”
卷眉毛再次哼:“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陆秧秧:“……”
好麻烦。
要不把人打趴下绑起来再问吧。
就在陆秧秧开始撇嘴的时候,卷毛眉壮汉手中镰刀握柄的木头忽然有灵般地颤了颤。
他吓了一跳,左左右右地开始张望,像是在找着什么。
找了半天,他的目光定在了陆秧秧身上。
他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又反复地在镰刀和陆秧秧之间看了好多次。最终,确定不会有误后,他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犹豫片刻,他似是下定了决心,开口向她说道:“我的父亲是宋贺。”
陆秧秧听完,眨眨眼,懵了。
因为她的肚脐上方刺着藏药岛的兰花,所以她这些年经常会不自觉地去留意关于藏药岛的消息,记得的名字很多很多,可偏偏“宋贺”好像并不在她记住的那些名字里。
可刚才是她主询问的,想不起来也太丢人了!
陆秧秧晃晃脑袋,决定换种方式回想。
首先,宋贺这个名字,名中有“贝”。“贝”字辈儿,应该是她父母那一辈的人。
然后,“贝”字在下而不在左,说明他不是宋家主家的人,那就是旁支……
藏药岛的旁支……
旁支……
陆秧秧回忆得十分痛苦,好在方为止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轻声提醒道:“宋赐、的、手下。”
宋赐?
这个名字陆秧秧倒是知道。
他是藏药岛的前岛主,二十四年前遭到驱逐、烙下咒印终身不得归岛。
他的手下虽说当时都留在了岛上,但也全部沦为了普通的药师,失去了以往显赫的地位,处境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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