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兄长,列侯。”
魏满冷淡的说“又做什么来了?”
魏子廉笑说“大哥,子廉这不是来向你请教来了么?”
魏满一听,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后怕,万一林让又听了去怎么办?
于是魏满拉着魏子廉,走出营帐,这才低声说“你又来做什么?说好了千杯不倒,自个儿醉成那样,丢不丢人?”
魏子廉“……”
一提起这个,魏子廉恨不能钻进地缝里才好,何止丢人,怕是把这辈子的面子都丢光了。
哪知道召典才是那个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魏子廉说“兄长,子廉这不是来请您再想想办法吗?那召典是个木头桩子,油盐不进,您也听到了,他可说列侯生的俊美好看,若是弟弟不替兄长分忧,那可就……”
魏满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是了,险些给忘了!
魏子廉的事儿,便是自己的事儿!
于是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要不然……你装病罢。”
“装病?”
魏满点头说“你小时候不想读书,不就是惯用装病的法子,叔父可怜儿见你,便不叫你读书了。”
的确如此,魏子廉因为是个纨绔子弟,不喜欢读书,老父经常追在后面。
后来魏满给他出了个主意,装病博取老父同情,毕竟是儿子,儿子生了病,做父亲的能不担心?
就像武安似的,以前公务繁忙,一年也不见儿子,如今儿子伤了身子,这才知道后悔,整日里恨不能亲自做奴役,侍奉儿子。
魏满又说“而且……我一说难受,林让准心疼我。”
这一点子魏满没说错,他一有头疼脑热,林让肯定十分关心他,但是魏满忽略的是,林让关心他,因为林让是个医者。
悬壶济世,分内之事……
魏子廉越听越觉得对头,说“我若是装成病病殃殃的样子,召典现在又是我的奴役,必然要侍奉我,到那时候……”
魏子廉“狰狞”一笑,他虽与魏满长相不一样,但二人不愧是从兄弟,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算计意味十足,颇为“狰狞”。
魏子廉是个行动派,很快便告辞了,回了自个儿营帐。
他一回去,便看到召典在营帐中勤勤恳恳的擦擦扫扫,充当自己的仆役。
魏子廉走进去,召典便看到了他,也不知怎么的,召典突然便想起了今日早上,撞见魏子廉匆忙而来,黑发披散而下的模样,心中似乎有些……
召典赶紧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赶出去,说“魏公子,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魏子廉突然“啊呀!”一声倒在了地上,浑似被人抽走了骨头一般。
召典一看,大惊失色,赶紧扔下手中抹布,冲过去说“魏公子,魏公子你怎么了?”
魏子廉一脸虚弱,说“我……我头疼。”
“头疼?怎么会头疼呢?”
召典赶紧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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