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傅便下了朝,每人一个时辰,教一些新的知识或功夫。
褚琰还记得两位老师,这二位都是当年皇帝为原身选的,发生那件事后,也没了太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没立新的储君,于是两位大人保留了职位,实际成了所有皇子的老师。
褚琰身体还没完全痊愈,就搬了凳子,坐在避风处,吃着着实不大好吃但为了恶心弟弟们还是要坚强地吃下去的糕点,并把弟弟们在飒飒寒风中一边抖一边流汗的样子当景赏。
申时一过,褚锐便找上来,主动要带褚琰参观皇子们居住的庆居宫。
“我从未见过给弟弟下迷药的哥哥。”避开人后,褚锐咬牙切齿地说。
褚琰听他控诉了几百字以后,才淡淡开口:“本王睡眠不好,用那安定香来助眠,药性确实大了点,本王没记错的话,那香只在里间点,你去里间做什么。”
“你跟亲弟弟摆什么谱。”褚锐气得语无伦次,“你让我等了那么久,还不许我进去找你?”
褚琰轻笑一声:“是吗?怎么新晴说,你是卯时才到的。”
褚锐一噎,一时说不上来话,半晌后忽然反应过来,褚琰大半夜就出门了,哪来的“新晴说”。
“你……”
“我不熟悉路。”褚琰抢先打断他,“但地图还是看过的,如果是去庆居宫,刚才那个路口就要转。”
褚锐煞有介事地转身:“还不是与你说话,忘了看路。”
又走了一会儿,褚琰:“接下来该是你有东西落在南书房,要回去取了吧?”
褚锐:“……”他原本以为这傻皇兄应当好骗,骗去宫妃宫里捉弄一下他,等他出来,找不到路时再叫自己的太监“路过”,为他领路。
皇宫这么大,绕上半个时辰不成问题。
不过这是早上的计划,拖到现在也没成,还被褚琰看穿了,褚锐咬咬牙,只得一脸不甘
心地引着褚琰顺顺利利地参观完庆居宫。
庆居宫是好几个宫殿合并而成,如褚锐这样的皇子,一人便占了一个大院子,年纪小一些的则有合住的。
可能是因为皇子多的缘故,承兴帝时常大驾光临。
褚琰尚在褚锐的院子里,就听见某个小家伙隔着老远高喊一声:“父皇来啦。”
他还敢喊,那就是还没来,估计是远远看到的。
褚琰不甚在意地摸了摸石桌上的棋盘,又捏起棋子摸了摸。
褚锐自豪道:“白玉做的,这是父皇专门叫人替我打的。你把棋子摆回刚才的位置去,我和二哥还要继续呢。”
褚琰有些意外,二皇子是贵妃所出,他听说当年皇后与贵妃势同水火,二人娘家也是相互制衡、互不顺眼的关系,褚锐这缺心眼还叫“二哥”叫得这么亲密?
褚琰看了会儿那盘棋,忽而伸手弄乱:“下得这么差,有什么好继续的。”
“你干什么!”褚锐下意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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