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稚气,眉眼长开,真是越发妩媚动人。
义银愣愣看着她不说话,山中幸盛却是低头羞愧。她小心翼翼抬头,就发现义银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更加不知所措。
义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凑近,呼吸几乎打在她脸上,让她羞得几乎要窒息。
见她窘迫至此,义银笑了笑,左脸贴着她的右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我出家,你是不是很难过?”
山中幸盛咬着下唇,看着一袭白衣,断发明志的斯波义银。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义银本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如今又是白衣胜雪,为妻出家祈福的寡夫之身,更让人心驰神往。
山中幸盛这一眼,看得自己心跳加速,胸口如小鹿乱撞。
义银见她如此不堪挑逗,也知道尺度够了。
尼子胜久刚走,自己总不能现在就拉着山中幸盛啪啪啪吧?骚几句,解解馋就是了,来日方长。
毕竟刚刚出家,斯波津多殿的名号还没捂热,不方便浪。
他轻轻分开贴着的脸蛋,将手从山中幸盛下巴处放下,坐直身体,恢复了正经。
山中幸盛心中茫然若失,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压抑着失落,继续听候主君吩咐。
义银摸了摸自己清爽的断发,笑道。
“我这一生,总是坎坷不断。
就像是上天看不得我清闲一般,老喜欢给我找些事做,免得我无所事事,荒度此生。
好在能遇到你,遇到你们。我才能把这艰难的日子继续撑下去,才不会觉得太煎熬。”
山中幸盛抿着嘴。
“大御台所。。您。。”
义银摇摇头,说道。
“我与足利义辉阴阳两隔,足利义昭又容不下我这个先代遗男霜。
呵,就像我占了足利家多大便宜似的。
大御台所之名,不要再提。从此以后,叫我谦信公,津多殿,又或者什么都可以。
我这次出家,是给足利义昭一个交代,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从此以后,我就是自由之身,不再是嫁入足利家的男人。
我斯波义银顶天立地,没了足利家的名头,一样能支撑起斯波家的基业。”
山中幸盛心中一颤。
义银这话,听起来像是牢骚,可往细里想,又何尝不是一种暗示呢?
山中幸盛看向义银,义银对她微笑,柔声道。
“足利义昭对我忘恩负义,织田信长对我虎视眈眈,我需要一个团结的家臣团帮我,才能与她们周旋下去。
幸盛,帮我。”
义银伸出手,握住山中幸盛的柔荑,轻轻摩擦。明明是一双杀人的手,却是看似白玉,摸着柔软。
山中幸盛的目光似水,痴痴看着义银,轻声道。
“主君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尼子姬一直很感激您,是您给了尼子家延续的家业。而我,对您。。请您相信我。。”
山中幸盛咬了咬下唇,低头浅笑,不好意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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