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流逝,斯波家与一向宗的合作,已经开始从互利互惠,变成有害无益。
明智光秀希望义银能够踢开一向宗,原因有二。
其一,一向宗渴望建立地上佛国,以一向一揆武装推翻武家统治的做法,与坚持维护武家利益的义银是背道而驰。
双方的矛盾迟早要爆发,与其被动等待,不如提前切割。
其二,随着斯波织田两家和睦,转向联手共进,义银肯定要度让一部分北陆道商路的利益给织田信长。央
织田家的部分领地已经嵌入北陆道商路,织田信长与一向宗的关系又势如水火,义银既然选择了织田家,就只能放弃一向宗。
另外,一向宗占据了北陆道商路的大笔股份,斯波家想要不伤及自己的利益,给予织田家满意的份额,就只能割一割一向宗的肉。
可一向宗也不是善茬。
斯波家不但在北陆道商路的安全上,需要借助一向宗的力量维护,还有义银的成神造势,一向宗也是主要的鼓吹手之一。
直接与一向宗决裂,对斯波家的伤害太大。所以明智光秀开始偷偷摸摸搞起小动作,就不奇怪了。
临济宗虽然松散,但总体实力很强,南禅寺崇传也有重整宗派的心思。明智光秀把她拉进
来,显然是要以宗派制衡宗派。
义银看着明智光秀,没有说话。明智光秀似乎有些急了,继续劝道。央
「君上,若是天台宗,真言宗,临济宗联手排斥一向宗,您便可稳坐钓鱼台,坐看她们宗派私斗。
未来即便斯波家被三宗影响,疏远了一向宗,石山本愿寺的显如上人也不好怪罪于您。
谁让一向宗名声狼藉,宗派私斗影响太坏,您总要顾全大局,就算让一向宗受些委屈,也是无奈之举。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崇传大师毕竟是南禅寺住持,德高望重。您若是拒而不见,她心里定然是要惶恐不安的。」
义银摇摇头,说道。
「她惶恐不安,那是你的问题。是你计算太多,才会连累了她。央
如何让她不惶恐,你自己去想办法,反正,我今天不会见她。
你说你搞这些阴谋诡计,是为我绸缪,不愿意我多费心知道这些个腌臜事。
结果呢?什么人都要让我给面子见一见,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别来烦我!
蒲生氏乡,我们走!」
义银此时是下定决心,不肯让明智光秀再得逞,这明智光秀步步计算,简直是把自己当工具人用。
给面子见完一个林信胜,还要再见一个南禅寺崇传,把主君当狗溜?当猴耍?非得给她点教训,让她自己和南禅寺崇传解释去吧!
蒲生氏乡回头看了眼一脸郁闷的明智光秀,顿时觉得精神气爽,轻蔑一笑,跟着义银离开。央
———
等所有斯波同心众撤离,明智光秀目送斯波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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