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可怜兮兮的季大少,而是公认的季家的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那时候,他还有实力强劲的岳家,有美貌逼人让所有A市才俊都羡慕的未婚妻……
他的人生,本该是一片坦途才对!
季景铄下意识又掏出手机,看着闵柔和季明驰的最新消息。
那报道的配图上面,闵柔和季明驰在一家高档的婚纱定制店里试婚纱,虽然是偷拍的角度并不精美,但身着婚纱的闵柔还是让人惊艳……
这是本该属于她的女人啊。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要是当时听话,娶了闵柔的话,哪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随着门口传来的一阵子响动,悉窣的脚步声越过玄关,靠着这边的吧台越来越近。
是柳惜惜购物归来了,她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哼着轻快的调子越过玄关,却在吧台边看到季景铄背影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景、景铄?”
柳惜惜默默把那些大包小包往玄关处一堆,放轻步子靠近季景铄,讪笑道:“还没睡呢?”
季景铄冷哼了一声,只自顾自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浑身酒气,脸也猩红,眼也猩红,目光落到柳惜惜身上的时候带着三分讥讽。
“你不也没睡?”
“购物购到一点多才回家,可真够可以的,柳惜惜,你是不是忘乎所以了?”
“你肚子里,到底还是揣着我季家的崽!”
“是因为他,我才对你们这些人一再忍让的,我警告你安安分分的,要是我的孩子有了任何的闪失,我要你的命!”
季景铄说着,手中的杯子猛地砸到吧台上,发出一道刺耳的哐啷声。
柳惜惜听到这尖锐刺耳的声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才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景铄,其实你是误会我了……”
“我之所以这么晚才回来,是去取预定的礼服了……”
“毕竟闵柔和季明驰就要结婚,我们也要出席他们的婚礼啊,没有一件像样的礼服撑场面怎么能行,要是在那种争奇斗艳的场合里我被衬托得一文不值,不也是拂了你的面子么!”
“你说什么?”季景铄脑子钝钝的,听到柳惜惜的话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什么。
“出席……婚礼?”
闵柔和季明驰就要结婚了这事他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在他的印象中这总归是距离他非常遥远的一个事情,可是现在柳惜惜居然提到要出席婚礼,一下子酒增进了这件事情的实感,把这件事推到他的眼前来,让他不得不面对。
季景铄有些恍惚道:“出席婚礼,是他们通知你的吗?”
柳惜惜点点头,“那当然了。”
“他们把婚礼的邀请函都寄给我们了呢!”
“毕竟我们可是他们的大哥大嫂,是要被列为上宾的,怎么可能不邀请我们。”
她说着,甚至在包包里掏出了那份鲜红的请柬,放在季景铄的眼皮底下。
季景铄看着那份鲜红的请见,只觉得脑却轰隆一声,以至于柳惜惜张张合合的嘴巴里喋喋不休的话语,他都听不到了。
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空寂……
身体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窟,越发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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