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见他这副模样笑着喝了口酒,年轻人懂得害怕这是好事,他在影椟那么些年看到过多少刚进入影椟的愣头青因为出言不逊口无遮拦消失不见了的,甚至其旁支一夜之间也偌大嗯信家也再无关系被逐出宗祠的也不在少数。
他只不过是看这小子比较顺眼便提醒一二,至于以后他该如何做,做到何种地步,那就是他信苦酒一人的事了。
老差役将手中的酒壶递给心不在焉的信苦酒,故作轻松地说道:“来,压压惊。就是不知道这壶中美酒与你这苦酒哪个味道更浓一些。”
信苦酒扯了扯嘴,无声地笑了笑,接过了那不知道陪伴了老差役多少年的红穗酒葫芦。
“轰。”
一声如雷霆炸响般的巨响在殓犽狱内响彻开来。
“不好。有人已经破开狱门处的结界了。”见识较多的老差役眉头紧皱,低喝一声道。
信苦酒紧紧地抓住酒葫芦,神色焦急地看向狱门那边。
虽然他才是刚来不久但也听说过殓犽狱的狱门口的结界是当年还没有坐上大长老位置的沈亦白亲自设下的,而且后来是每年都会来比加固一层结界。
即便是凝神境的强者都不可能轻易破开,现在怎么会被人从外一击就破除开来?
莫不是真是那白衣探花不顾及声势名望来比劫狱?
只是区区一个女子,他姬重如至于这般兴师动众吗?
“真的已经破开了?”信苦酒仍旧不敢相信,抬头看向一脸凝重的老差役。
“听这动静,八九不离十了。”老差役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不过不用担心,家主早就料到会是这般状况,所以早就已经有所安排,十二地支早就安排在了殓犽狱的周围,而且赵,信两家不管是影椟亦或是墨锋此时都已经赶来,我们只要拖延住片刻,哪怕此时你小子躲起来保证不死,事后照样会前程锦绣飞黄腾达。”
“要不我们一块...”信苦酒小声地说道。
老差役笑着弹了下他的额头,道:“这番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你以后进了影椟真当上了司旗制使,万万不可说比胡话。临阵退缩怯战畏缩可是影椟大忌。”
“况且我是影椟的老人,即便是退了下来那也是影椟之人,退是不可能退的,唯有死战尔!”
老差役拍了拍信苦酒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酒葫芦我就先寄存在你这了。我是说如果,若是真的把姬重如斩首了,你小子请我喝顿酒总不为过吧?”
信苦酒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酒葫芦,点了点头。
“砰。”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在这一老一少的耳旁边炸响,而且还夹杂着些许的惨叫之声。
老差役脸色一变,没想到那人的动作如此迅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是直指牢狱深处来的。
此时听这声响已经是破开了第二重的禁制。
老差役紧了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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