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宁红漪变色道：“大道之力十分危险，不可贸然靠近！”
“无妨！”
莫缺毫无迟疑，一步间靠近那大道之力。
不同于之前所见的原始法则碎片，原始法则毕竟也仍是天地法则中的一种，但这大道之力，却超出莫缺现有的认知。
它似乎不属于任何一种法则，又似乎不受天地规则约束。
鹏祖的至尊法，可化九重牢笼，封锁万物，但却根本困不住此物。
“这东西，似可直接穿梭空间！”莫缺心下凛然。
此物已然可以无视空间之道，寻常的天地法则，在它面前，根本无用。
“我来试一试，看看你到底有何威能！”
一念起，莫缺以身化剑，周身剑气激荡，浮现万千剑影。
这是他头一次认真施展众生剑道，过去百万年剑道众生之力加持于身，一把过去剑，曾经可让天道都为之战栗！
“唰唰唰！”
过去之剑斩落，结合鹏法，快到极致。
然而，那道金光可穿梭空间，比鹏法更快。
“轰！”
莫缺再祭现在剑。
现在之剑，以当下为根基，凝聚了无岸天当世剑修之力，加上现在的他自己。
现在剑在前拦截，过去剑在后追击。
“铛！”
终于，现在剑拦下那道金光，过去剑紧随而上。
可莫缺的众生剑道斩在那金光之上，却只是将其击退，却未能令其有分毫损伤！
“竟能接我过去剑之威！”莫缺深感惊讶。
要知道他并未留手，在这小世界内，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接他这一剑。
但他又感到奇怪。
“这大道之力，可无视
空间，却能被剑道之力击退……”
莫缺若有所思，只感觉这东西异常神奇，与他以往见过的种种力量都不一样。
“唰唰唰！”
这一次，他再祭未来之剑。
三剑为一体，才是完整的众生剑道。
“铛铛铛！”
终于，那道金光被莫缺的三剑逼到退无可退，接连被众生之剑击中。
但它十分不凡，连续受到莫缺众生剑道多次攻击，却也没有损坏的迹象。
“我这众生之剑，当初可破无岸天天道，如今却伤不到这一大道之力！”
莫缺对这东西愈发感兴趣。
他以三剑围剿，同时撑开体内天地，飞身上前，想要直接将这大道之力收入其中。
“叶……叶师兄！”宁红漪看得有些呆滞，道：“你听过有人，能如此追着大道之力跑吗？”
叶无花面无表情，摇了摇头。
往年试炼，别说大道之力，哪怕是原始法则，各大势力想要得到，都不容易，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可如今，莫缺一人，却能追着大道之力跑，这一身实力，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你们两个，出来帮忙！”莫缺大叫，想唤出两道原始法则碎片相助。
没办法，那大道之力可穿梭空间，他哪怕将其逼到体内天地入口，这东西也能直接破开空间而去。
“吱吱！”
他体内天地中的两道原始法则碎片发出回应，那声音听起来像受到了惊吓，根本不愿出来。
“你们是原始法则，居然畏
惧大道之力？”莫缺又是惊讶，又是无奈。
“吱吱！”两道原始法则碎片发着怪声，像是极力的想解释什么。
可惜，莫缺根本听不懂它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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