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百个老娘们敲打着锅碗瓢盆。”
“我们不用弯腰负重也不需要大力挥动锤子,敲打铁块。我们只需要带着眼罩,拿着镊子与小锯子,聚精会神在小小的零件上,偶尔动动手腕就可以缓解疲倦感。”
“工作累了可以抬头望望门外那些住在地下室的可怜虫。心中就会升起对于自身处境的满足。你工作的对象都是些尊贵的绅士与千金们。他们的谈吐会让你深感平和与安详,觉得自身也带着闪烁的光辉。”
“现在你的每周收入是九百。这已经是我刚做钟表匠的时候不敢想的收入了。等你在做几年,名气高起来,你的每周收入甚至可以可以达到每周一千五百刀!”
特纳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眼睛盯着阿诺,下了结论:
“你这个决定简直愚蠢透顶知道么!你再说说还要不要接这个单子,做不做钟表匠?嗯?”
“钟表匠这个职业是完美的!你不做钟表匠,简直就是傻子!脑袋被驴踢了!”
阿诺终于乘着特纳说话完了的时机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我找的这个工作...”
他摸了摸鼻子:
“每周收入两千五百刀。”
特纳睁大了眼睛,张嘴愣住了。顿了几秒,他苦涩的眨眨眼:“多少?”
“每周两千五百刀。”阿诺平静说道。
特纳左右望了望,干咳了几声,挠了挠脑袋:
“工作还要人么?”
阿诺斜着眼睛反问道:
“你刚刚不是才说钟表匠这个职业是完美的么?”
特纳拍着大腿:
“妈个蛋的!和每周两千五百刀比起来,钟表匠这个职业就是个屁!”
阿诺好笑着摇摇头。
特纳师傅也太真实了吧。这就是真香定理吧。
阿诺看着特纳道:
“他们这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通过了他们的测试。”
特纳不死心:
“真的么?我只要每周两千刀就好了。”
阿诺面不改色的搪塞道:
“他们的工作需要很高的精确性。”
特纳师傅有些失望:
“我就知道有着特殊的要。你准备搬出去了?”
阿诺点点头:
“我这次过来是拿一下东西。公司给我提供了一个临时的住所。”
一边说着,阿诺抬手从口袋底下,压得死死的十张钞票中拿出了张,塞进特纳手心:
“这些年虽然学徒生涯不是很开心,但是我还是很感谢给我提供的三餐,以及阁楼的住处。”
阿诺轻笑着:
“虽然阁楼潮湿还有着臭味,黑面包硬的像是砖头,奶酪酸的倒牙。”
特纳看着手中的一千刀的纸钞,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会,像是愣住了。
阿诺笑了下,去了阁楼。
他从床下面拖出了个破旧箱子,将抽屉里的四色蜡烛放了进去。左右望了望,将那套做表的工具也塞进了箱子中。做表这项技能,以后说不定还用得上。
他最后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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