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基岩的浪声渐渐衰弱,好象有些懒倦了。
一个在街边吃馄饨的食客转动了下手指上的金戒指,旁边卖香烟的伙计立刻心领神会,随即大声吆喝起来,朝着人潮涌动的的下客口前进。
同时向下客口收拢的,还有若干神色诡异的摊贩与行人。
特务们已经在码头边埋伏了三天两夜了,自从破坏了g党在汉口码头的联络点,恶犬们都张网以待,今天一定要把船上的g党清理干净。
所有从上海到汉口的中年男人都被做了标记,恶犬的利齿露出锋芒,不过他们没有马上对目标下手,他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特务们两两一组,循着踪迹,不紧不慢的跟在目标身后,他们的目标不止是拿人,还要知道g党的其他联络点。
可惜一个捷报都没传来,今天大概又白等了。
刀割般的寒风吹在脸上,领头的特务打了个寒颤,正打算离开馄饨摊,一个身着长衫,还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慢悠悠的从船上下来,人走光了他才下船,有问题。
那个中年男人吸了吸冻红的鼻子,裹紧围巾加快步伐走向馄饨摊子,也点了碗馄饨。
虽然那人尽力的掩盖,但是他时不时警惕的向四周张望,能看出来他对汉口非常陌生,抱着的公文包似乎非常重要,连吃饭也不肯放下,紧紧地护在怀中。
领头特务向盯梢的小特务使了个眼色,小特务立刻得令去集结更多的同僚。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伙计坐到了中年男子对面,两人寒暄了几句,好像并不熟,不过男人一抹嘴,还没吃完就随着伙计离开了。
他们应该是完成接头了,领头特务亲自带队跟在两人身后,年轻的伙计大概是当地人,带着那中男人穿梭在小路间,企图把他们甩掉。
不过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紧跟着他们来到一处杂货铺,中年男人抱着公文包一头扎进去,与老板寒暄了一会儿,便被人引入后室。
就是现在,带队的特务吹了声口哨,瞬间数十个手持三八大盖的特务,抢入杂货铺,把正在交易的老板和中年男人都按倒在地。
带队特务拿起中年男人的公文包,里面都是些家具的促销宣传单和销售合同,即便把包内物品全都抖落在地,也只有钢笔、大洋之类的私人物品。
“老总,我……我、我只是个跑家先生,来签销售合同的。我第一次来武汉,什么事都不知道。”中年男子带着哭腔说道,满嘴的江南口音。
“先生第一次来武汉,所以东家让我去带路。”伙计也苦着脸说道。
“真的,真的,我只是让他们公司给我定做一套货柜,没有犯法呀。”杂货铺掌柜也抱着脑袋抢话。
围观的百姓已经把杂货铺团团围住,对着里面的特务们指指点点,带队特务用力扔掉公文包,他奶奶的,g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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