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盛静娴闲不住,带曾岭一起出门玩。
没过一会,余清秋也跟了出去。
午后的客栈大堂仍旧有不少客人往来匆匆,明月和吴掌柜一沾了柜台,便再也没抽出空来同他们说话。
冬日里的阳光暖意拂人,透过薄薄的纸窗,刚好洒在曾晚他们这桌的位置,舒服得叫人不想挪窝。
“哎,你看,”曾晚冲着柜台的位置扬了扬下巴,那边,吴掌柜想给一心扑在账本上的明月沏茶,似乎是打扰了明月的思绪,殷勤没献成反被嫌弃了一下,正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这位吴大哥一看就是个顶好的好人,明月姑娘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又遇到他,可真算是苦尽甘来了。”
她看得起劲,却听见脑后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便转过头笑道:“怎么,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盛怀言道:“意见不敢有,不过依曾姑娘所见,那愣头青都算得上顶好的好人,你面前岂非正坐着一位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大好人?”
曾晚险些被他的自恋噎着,转念想起真正救了明月的好像确实是他,便偷笑道:“那大好人,明月姑娘长得如此貌美,又对你放心暗许,你当年若是直接娶了她,岂非救人救到底?而且这闫夫人的位置也不至于空缺至今啊。”
盛怀言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曾晚的提议,半晌,一扯嘴角,却是看着她道:“我还是比较满意现在这个。”
曾晚一愣,脸颊像是被火烤般,蹭地一热,耳边没来由地响起片刻之前,他握着她的手说的那句“她确实值得”。
在心里默念了不下十遍“逢场作戏”,她这才平复下躁动的心,佯装生气道:“还说呢?下次要我配合你之前能不能提前预告一下?别上来就……不对,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然而盛怀言却似乎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十分有趣,掩着嘴笑了半天,被曾晚瞪了一下,才忍俊道:“嗯,知道了。”
“下次会提前说的。”
“……”
算了,多说无益。
“不过明月说的那个官差,真的就只是县令的副手吗?”曾晚转而道,“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吃了官司被放出来便罢了,还能升官?别是有更厉害的后台吧?”
她试探着看了一眼盛怀言,果然见后者脸上戏谑的神色少了几分,便接着道:“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盛怀言看着她,似乎没懂她的意思。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我感觉,你是不是在明月说到‘世道如此’的时候,有点生气啊?”
盛怀言笑了一下,垂眸道:“不是。”
见曾晚仍旧一脸狐疑,他又道:“不全是吧,生气有一些,更多的……”
更多的,是什么呢?想要改变却好像总在飞蛾扑火的无力?还是无奈?
他又笑了一下,大约是想掩盖掉欲言又止的反常,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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