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骂道:“让皮,找打!”
“哎呦……”萧慎佯装吃痛,皱眉头,控诉道,“疼,先生好狠的心……”
“装什装?”沈青琢又捶了一下,“力气大得没地方使,竟敢欺负先生了?”
萧慎闷声笑,又抓住先生的雪腕,油嘴滑舌道:“先生还是换戒尺来吧,我皮糙肉厚骨硬的,别把先生打疼了。”
“——”大的脾气,被一番胡搅蛮缠没了,沈青琢忍不住笑来,指尖点着小徒弟的额头,“先生都道歉了,小家伙报复心怎样重?”
“哪有啊?”萧慎眉眼弯弯地卖乖道,“我才舍不得报复先生呢。”
他疼先生,爱先生还来不及呢。
闻言,沈青琢抛开了脑海中最后一丝疑虑。
他亲养大的小徒弟,定然不会对他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对了,小八呢?”沈青琢想那只鹦鹉,好奇地扭头四下扫了一圈。
萧慎一没反应来:“什小八?”
“就是那只嘴甜的小鹦鹉。”沈青琢玩笑道,“把它弄哪去了?该不会真把它还去了吧?”
萧慎摇摇头:“没有,我把它拎下去让宫人养了。”
若不是顾及先生心软,他早八百前就拔了那只该死的鹦鹉鸟『毛』,炖成一锅鸟汤。
“好吧。”沈青琢微一耸肩,“还以为能听它夸夸我呢。”
一听话,萧慎一骨碌爬了来,劲道:“我可以夸先生啊!先生想听什我都可以!”
沈青琢故意挤兑他:“夸得没小鹦鹉好听。”
萧慎:“……”
那该死的鹦鹉哪儿?他现立刻马上就要拔了它的鸟『毛』!
次日清晨,萧慎醒来,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人。
他蜷缩地上铺的玉簟上,缓了缓,翻上榻。
榻上仍残留着泠泠梅香,他深深嗅了一口,又抓先生夜里搭肚子的薄被,夹两条修长的腿间,紧紧绞住被子,想象是先生被他拥怀里……
劲瘦遒劲的腰动得愈发凶狠,但心中的邪火却怎泄不出来,他渐渐不耐来,漆黑的眼珠子泛一丝腥红,他猛地一把掀开被子,自榻上一跃而下。
欲壑难填,日渐欲壑难填。
半个辰后,司礼监秉笔监直房内。
潘东升跪地上,姿态谦卑且恭敬,甚至不敢抬眸看一眼坐于堂前的七殿下。
“先生让继续往下查,查出什证据来了?”片晌后,萧慎终于慢悠悠地开口问道。
“殿下的话,证据紧锣密鼓筹备中。”潘东升谨慎地开口,“沈大人导有方,小的一切行动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光指望,黄花菜都凉了。”萧慎冷笑一声,指骨有节奏地扣着桌面,“北镇抚司查得差不多了,东厂打好配合。一次,我要东宫永无翻之日,明白吗?”
潘东升连忙道:“是,小人明白!”
“明白就好。”萧慎端茶盏,“来罢。”
潘东升暗暗松了一口气,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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